2010年9月23日 星期四

對準

總是你跟我說要去對準自己...

意思是 我對準的是別的不重要或不那麼重要的東西 譬如說 我們的關係

半夜醒來兩次 一次是1點45分 從樓上走到樓下 一一熄掉身後的亮光
一種靜謐 又重新可以呼吸 因為他不在這裡 我的生活是安祥的 沒有被異質侵入
孩子在眼前在身旁 深深的用力的睡著 散發著鮮活的溫熱 挺好 不用理會神經質的媽媽 自顧自的長大著
對比著自己的虛空冷涼 想起你的簡訊 是否你也正懷抱著一團冰冷的空缺呢
我想著你 想著另一個輾轉反側的騷亂

我要離開這裡...
離開之前 我得 把身邊的事事物物一一放妥 就像要睡去千年 希望醒來一切都和當初一樣

哪個當初呀~
你總是問我 當初為什麼要結婚.... 當初為什麼又要生下小孩...
我的悔恨也是一堆...
當初為什麼要心軟 當初為什麼看不清可怕的鏈結

究竟讓人不心痛的時刻 曾經存在在這個空間嗎?
彷彿 百年之後 回首來看依舊是不忍卒睹

無解!!

像個詛咒一般

無解!!

只有放棄 當無法放下時

放棄要放到多深 是不是要連自己都切斷 才是徹底 才算了悟

有時 我覺得你是一個魔 來勾引擾亂我的心的
我現在挺怕跟隨著你 太容易忘記這裡的現實地獄 好大的落差~

你給我的是鴉片 忘掉痛苦 趨樂避苦
若要平靜 我還是得從自己的心中生起

你說 要自己一個人慢慢想嗎?
不 是靜一靜 不想 不想 讓頭腦停一下

很多時候 我被是一陣從心臟發出的電襲擊著 虛脫無力
更多時候 我是無法想事情的 實際的 我和他的事 只能抽象的意識到有這回事 要解決 該解決 但任何一絲絲的細節都讓我無法忍受

沒有用的 沒有用的....
是的 你們都不停的跟我說 這個業是我自己結下的我逃不了.... 好想死掉 而這麼說時我已不知道這句話的真實性是什麼
一旦 真實和想像已經同位 一旦 想像再也起不了把我帶離現實的作用 去區分兩者的差異就已經不需要了

沒有約定 沒有決定 沒有眼前 沒有未來
能夠對準的只有過去 而當需要那樣做時 不如把箭靶刺向心臟

我已經再也不想去看這一些了... 再也不想從中去理清什麼

2010年9月18日 星期六

「我若不把東西拿走,他們就不會意識到自己曾經擁有過什麼。」

在意識恍惚間 偶然瞥見的一句話
「我若不把東西拿走,他們就不會意識到自己曾經擁有過什麼。」

即將帶著自己離去 而
所有的離去都隱含著
所有者即將經歷並且緩緩的意識到... 他們真真切切的失去了某種曾經擁有的連結
那失去比起曾經有過的關係更具真實感


然後 我想...
我把自己貶低成東西了嗎?
抑或
我終於明白的了悟 在關係當中 我一直是被擁有的 一個影子般的位置或物件
而非...自由的人



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

再發不出求救...


好久沒有這樣
半夜醒來
4點半...天還沒亮
那段時間是3點半
爺爺自縊的時刻

囚禁在黑暗的四方格裡 心悸 冒汗 四周無止境的漆黑
這裡只有黑和更黑 逃出去也只有 恐懼和更深的恐懼
面對是死 不面對也是死 好多蟲蟲啃舐不成形的靈魂邊緣 細微的雜音緊緊貼著不放

無法再偽裝成甜美
屍味已浸透滲出

交疊

人生一趟,已經走了快一半。 從山上回來的路上,終於和阿尼聊起去年此時離世的朋友ilya: 曾經那麼用力跟我說很多我聽不懂的話。以一種我懂的口吻,很詭異的說了又說。當時覺得啥都不懂,他卻說只有我懂?!妳都懂的都懂的。當時隱約覺得「有一天就會懂」,此刻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