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起身,拉來兩個座墊,對著他們(也就是你們)額頭觸地,深深的ㄧ鞠躬"對不起!因為我,你們受苦了!"
夢中,翔哥回來看我兩周左右吧!我們一起,你說:「剛離開時,大家都說我變瘦了,現在好了。」我不捨的環抱著你,「庭呢?他變胖了,有瘦回來嗎?」「以後可以常常回來看媽媽嗎?」「不然等會爸爸接我回去之後,我就說我忘了帶包包,再回來。」「嗯,帶庭一起。」我想說的本來只是,可以一個月見你一次嗎?有這個可能嗎?
當時,我們在一個要棟大樓出口,要做掃描和問答,那電流洩漏了我的秘密。我是一個躁鬱症患者。但守門的小弟投射了他的迷戀,他願意偷偷放我走。我表示感謝也好奇他們對我的解析,留了他公司的地址,答應找一天抽空去找他談我的病情。小弟以為我們是姊弟。情不自禁地跟翔哥表達他稚嫩的恭維:「她好美,一定有男朋友吧!」我苦笑,翔哥木然,突然我知道我解開了,於是從夢中起身。
我想到家族排列的原則:後到的比先來的重要!
以前我以為L是後到,我愛上L,你們得尊重這個事實。
但,我終於切斷了對L的依戀。這幾周,非常不清明的痛苦著,也深陷在一些片段印象和老師的指示中。我看到L和你們之間的敵對,老師說L是我某一世的孩子。我隱約覺得這當中有某種糾結就要解開,卻總是看不清,抓不到那條線。而終於,我懂了。昨晚那場小插曲,林醫師和他媽媽的對話,我當時沒有解錯。
你們是後到,我卻只想續前世未完成的情。我對不起你們。我被這些輪迴業力牽走。我忘了我對你們此世的責任!
我知道為何你願意來夢中見我。
L昨天生日,昨晚最後的ㄧ個小時我跟H說:「再撐過這場,就會更寬闊了。」我完成了,把他放下了。
如此,你們才終於能夠再度回來,靠近我。
我的女性情慾自主觀念一直和這點打架,但今天我終於知道:這不是一個道德抉擇。而是,真的只是:回到宇宙的序位中。
我是你們這一世的媽媽。我是!我的心從未如此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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