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躲雨時和兩位新認識的朋友閒聊,她們是很棒的志工媽媽,已經來找過我三次了,有些事也就覺得不需刻意避開,譬如聽著她們反覆地聊著孩子時,我終於說:「我也有小孩喔」瞬間凝住的時間,被雨聲給蓋過。我又說了一次,「妳是說小狗之類的嗎?」「不是喔,是真的小孩。」
雨中的這段對話斷斷續續,後來也沒有走多遠。
她們離開後,我繼續除草,想著那些原本想說卻終究沒說的種種,不是要遮掩,也不是害怕被檢視,而是「兩年多,也夠了!我該有個新的看法了吧!」我得重新賦予這整段過程屬於我個人的意義。
回來就看到這段文字:「承認我們過去命太好,隨便混混就能過關,隨便都能過還不錯的日子...不好意思,上天設定我們必須有第二種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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