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菊,請妳務必瞭解,我雖然寫了一篇和妳有關的故事,我這麼做並不是要使妳存在。即時我不想妳,即時我沒有寫妳的故事,妳還是存在,就像妳沒有想到我,我還是繼續存在。
存在的虛無,被記憶的需要,書寫、銘記、紀錄、顯影、存檔、家族、血脈、愛情、尋覓、孤單、不再
這些表象追尋堆砌成一種業績
於上 人的一生 故事被說起
我 是說故事的人
故事還沒說盡,而如今我要反向拆解
這些”不得不” 其實都只是 真的只是 故事一則
也不用從此消極
只是 莫當真
硬是要往死裡鑽
死了 也就是埋了
春雨落下 綠草漸次長高 只有美不美 說的好不好 故事依舊是故事
我從事治療工作之初,一派天真,相信過去是固定的,可得而知之;只要我心思敏銳又明察秋毫,就能發覺誤入歧途的第一步;既能找出病根,我自有辦法對症下藥撥亂反正......
然而,累積多年經驗我已領悟到,心理治療的工作不在於與病人聯手進行考古挖掘。即使曾有病人因考古挖掘而受益,功勞也不在於搜索出歧途所在--歧途不會導致人生失常,人生會失常是因為
人生的大道根本就是
虛妄的。......
...五月重讀亞隆。歐文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