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7日 星期五

生日快樂

今天是你的生日, 每當這種時候, 我就陷入混亂的睡魅中, 從昨晚開始....其實大部分的時候我都忘了你, 否則日子怎麼過下去。
即便想起, 我還是用力撐著那片牆, 不讓記憶的破洞越來越大


躲進工作, 別人的故事...., 躲進小說電影, 虛構的眼淚....再不行, 只好昏睡, 夢境中或許我能處理的比現實好....


外頭一早就薰起了香紙, 今天要吃湯圓吧, 這麼冷的天, 可能煮不熟了我這一鍋


信寫了, 歌寄了,清醒時也困苦的鼓勵著自己。讀詩吧, 讀葉青的詩, 此時....


/夜半


 影子走過去了 光走過去了 煙霧走過去了

這又是詩的謊言 其實它們都沒有腳 影子釘在我身上  哪裡也去不了 光傻傻地亮著  從天花板的燈泡裡不停地落下 煙霧從菸頭冒出來  逐漸填滿空洞的房間

我呢  當然的我抽菸  這剛剛已經說過了 日復一日  喝大量的茶  想大量的你

 茶喝得太多  睡不著  導致想了更多的你 想太多的你  感覺相當之愚笨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永遠不走過去 你過你的日子 什麼都不會走過去



/哄騙


 你在紅色的上面打叉 表示我是個錯的人 眼前一切只是火 燃燒熱烈但馬上就要成灰

 你要的正確答案 後來我找到了  花很久時間 走很多根菸 在山的另一頭 你不知道那在哪裡

不過我熟得很 你不必擔心 明天  風沙會捲我們去 記得衣服多穿點  就可以上路了



滿天都是藍色的蝴蝶

這怎麼看就只是一片荒地, 十幾年未墾坐落在北港溪北岸一個叫溪墘厝庄外某個田間小路蜿蜒的盡頭。

它的上一個主人是我的阿公。阿公在會社(也就是北港糖廠)工作。所以精確的說, 這塊田應該是阿嬤的田。但阿嬤瘦瘦小小(我跟她很像, 但我變胖了~哭) 許多的粗活都是阿公在做。阿公阿嬤靠著會社的工作, 農田, 拉拔了幾個孩子長大, 孩子們沒有一個務農, 因此那田後來就荒了....


我心中一直存著一段記憶, 當時的我應該只有三四歲, 一定是有特殊的原因, 我被帶到田裡來, (意思是, 平常我不是阿嬤帶的, 所以不會到田裡來, 而那塊田就是阿公阿嬤的田, 不知怎樣我就是知道)。
那天那塊田裡飛滿了無數的大蝴蝶, 深藍色的大鳳蝶, 對坐在泥地裡竹籃子三歲的我來說, 巨大如獸一樣的生物....滿田的瓜熟透了, 散發出一種腐敗而濃郁的甜味,是西瓜, 裂開的紅色的肉散落, 上方 藍色蝴蝶撲撲飛舞著


這是我童年唯一僅存的記憶


我隨父親找了好久來到這塊地,  他說他也20年沒來了....我沒跟說起我的記憶, 所以我根本不能確定記憶中的瓜田, 是不是就是這塊


一整個下午, 我問了好多朋友, 這樣一塊荒了許久的地,( 草藤厚厚的不只一層, 踩上去竟像鋪著厚毯般, 鬆軟有彈性) 不用農藥除草劑, 到底有沒有的治.....


朋友們的意見都差不多, 很難, 要花大把的時間或金錢,  尤其以我這樣的非專業農懶散的習性, 更難。


"妳一定要租這塊地嗎?"朋友委婉的問"嗯,是上一輩的土地,有某種情感因素"

雖然阿公不是留給我, 我也從未想到是這樣的方式來接手管理.....一直到, 踏上那塊"草"地時, 我才知道, 我有多想要在那上頭種出什麼來!!!

2013年12月22日 星期日

計時開始



我是個沒有時間概念的人
我最不會的科目是歷史
如果你問我哪一年畢業之類的我會當機
而當我聽見人家說"某某年我在...做...."我會欽佩到下巴掉下來

這樣的人當媽媽很糟就是
每當人家問我"妳孩子幾歲"時
我都要用手指頭從新算一遍
很誇張嗎?但我也是要這樣算我自己的年紀, 歲月如流水呀?!

但我可以記得
你們在我車子後頭胡鬧的笑聲
我也記得  你離開那天早上我們的對話
我記得去看你們的第一次 每一次 最後一次...

但你要是問我那是哪一年, 我又要重頭算起了....

"上次妳看到妳孩子是什麼時候?"
"是哥哥升國二, 弟弟升小五那年, 但我們沒有說到話"

"上次妳們真的見面是什麼時候?"
"是哥哥國小要畢業那年, 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去吃東西, 去書店看書"

自己的價值

我自己的價值是什麼?
先不說

認真想想, 我好像真的沒有很有自信的表達出我自己的價值

容易被影響
脆弱
開放

對耶
我真的都是這樣
離婚的過程, 和L的過程.....我總是開放著自己, 任由他們來去

我的自我價值過於低落
我做得很好
我是個導演

不就是應該要拿出一定的態度嗎
說話也好
應對也好

輕鬆親切是一回事
做為人的價值是另一回事

我要守住自己的那道原則

所以我不用躲
也不該等

為什麼我要躲著不敢讓他看見
不就是因為他一出現就會給我一些動搖
那我為什麼不能決定好堅持住自己的立場

所以說到底 是我自己不夠堅定

沒有想好這當中的關鍵

一步錯 步步錯
不能輕易的被攻潰



是不是一堆空洞的詞藻

是不是一種莫名所以的所指

沒錯, 這就是我對你一貫話語的感受:彷彿試圖訴說著什麼,聽者在這頭等待著等待著.....多年後,足音未曾躂然而至,才知這一切卻是為了隱藏著最核心的 不說

而我以為你之所以一直沒有能力訴說
是因為你把力氣拿來隱藏
你不敢現身

不過這是你的選擇
但我最後還是想說:如果沒有想要說什麼的話,不要開口!

2013年12月21日 星期六

幻影術

我是個善暈船者

我其實很不會在情緒的擺盪之間掌舵

我學著放下這樣的以為 (浪好大, 好想吐, 我不行了...

還有...「 再吐下去就會沒命了」)

1) 人不會那麼脆弱的

2) 所有的「我以為我....」都是幻影術

2013年12月18日 星期三

面對之一

"因為妳還沒能真正誠實的面對這一切吧" 阿維直直看著我的眼睛,不准旁人插嘴。

"嗯" 然後我就閉嘴了,在我還沒有真正誠實的面對完這一切之前

說太多都是一種延遲

我要寫的信何止兩封

或許我只能從最簡單的開始面對,譬如把你徹底封鎖全面的不留餘地的

昨日我許了一個願:如果餘生還有餘力愛人,我絕不再為了個人的情感傷害到任何其他的人。

某日我看著她的網誌,長長一落,我看得有點漫不經心地,而突然間,我的個人意識渙散的某個瞬間,一個縫隙被敲破了:做為一個平常人,我看見她的傷痕累累,我看見你的無比殘忍,我看見我為了私慾包藏你的泯滅人性。

那是你的孩子,五個月大的女嬰,為何你能?如果你能,那你還有什麼不能?

你永遠都看不見別人的傷,這是你最大的黑暗

今生我都不會再見你了






2013年11月28日 星期四

完整

又是夢

所有我的慾望只能化成夢境才能談得出來嗎

和B約了要見面, 我到了美國, 巨大的公車總站,B揮手叫我跟著, 然後就再也找不到人了。兩個孩子跟著我, 天要黑了,我沒有帶電話,沒有卡,甚至沒有兌換外幣。我有點慌了,但要撐住,孩子還跟著我呢!我們前後來回的走著,想要從記憶中搜索出有用的資訊,但我見到的到底是B,還是他的女兒呢?有點混淆了,天哪!他們長的真像。

棉被裡有好多螞蟻

我們來到中和的住所,比現實中新且乾淨。
T推門進來又走,他以為我在等別人。我想留住他,我知道這當中的誤會是什麼了。我不是不愛他,而是我還會愛其他人。但他不會讓我同時愛別人的,是那個獨佔性嚇到我了。

醒來
我知道我對T的愛還沒有乾涸,但我同時還是等待著B,甚至我知道,這樣做(和T纏綿)正是基於對B的誠實。如果我有機會和他說話,我會告訴他,千萬不要被棄他的妻子,但當然不能不愛我。分離是多麼大的撕裂,我不會為了獨佔一個人,便把他的生活連同情感,記憶,一起撕裂的。這是我越來越懂得的事。


我還在逃的,只剩下L了。

「只有你無法溝通,不敢溝通的人,才會影響你」




2013年11月14日 星期四

記夢1114

半夜接近三點回到家, 沿途一直打哈欠, 止不住的疲倦, 沒有洗澡換掉衣服就倒了
鬧鐘設在早上七點, 掙扎著打開LINE, 沒有通知上工的訊息, 不過我本來就覺得他們不會發....
訊息來了睜開眼, 已經8點50, 場務抵達現場...來不及到了! 早上的捷運, 其實我很想拍這一場

然後我夢見, 我和劇組來到學校等待, 是老大的學校, 我看大家都很快占據一個位置, 我看了看, 所剩無幾的座位, 選了裡頭的位置, 桌子上散滿的考卷, 我看見C.U.的名字, 不會這麼巧吧! 我坐的位置正是孩子班導師的位置。翻了一下,裏頭竟然有個同班同學和我同名,我有點想笑。

來了一個沒有見過的工作夥伴,但又有那麼一點面熟, 或許他來了一兩天, 只是我沒跟他說過話, 是劃過眼前留下的視覺佔留。一個很年輕姣好的面容,他堵到我面前要跟我聊天,有點煩其實。但我又甩不掉他。我想知道現在大隊到哪了?同時又分出一點點的心思,我期待著孩子出現。

導演出現,我有點嚇到?他問我接下來想去哪拍?我有點confuse。那個小朋友偷偷跟我說,原來早上捷運已經結束,但沒拍好,導演不滿意,之後可能會重拍。但提早結束還有點時間,正拉著賓哥想要再去補拍別的場。

然後孩子出現了。(我現在想不出來是哪個明確的點)我們聊天,我跟他說了我正在拍的片,他是來學校晃晃。我跟他說到考卷還有跟我同名的女學生的事,他笑了笑。我想留他吃飯,突然大隊開始移動,車隊一台接著一台走了,我喵到Jason爬上某台大卡車上。不妙,這個時候,但我不想丟下孩子就走。我跟他說等我一下,我去了解狀況,他說好。

我問了,大隊真的要走了。我想,我會有辦法趕上的。
孩子跟我說了他,姑姑,爸爸,表姊等等之間的小衝突,語帶不屑。我輕輕拍了他,懂得。
我想找他和弟弟出來吃飯,他拿出手機(果然是有這種東西呀!)我說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嗎?他說當然不行呀!好啦我知道。
我爬上大樓要回去拿東西。爬了三樓都不對,原來在6樓。我到了頂樓有個美食廣場,很美的夜景,正想叫他們,孩子和我媽都已經在我旁邊了。哥哥和弟弟也已經去點了他們想吃的東西。一想,阿這是他們的地盤,看來常常來這裡吃飯。

訊息又來,我又醒了。快十點,開拍了。
真的不用去了。
我想繼續睡,弟弟才剛出現,我還沒有跟他說到話。我想回到夢中。
但我知道應該無效了。

2013年10月16日 星期三

偏離

悶住了, 因為在此沒有人可以訴說, 沉積了三年的這些種種....

三年是看到了你去參加畢旅的照片, 你離開的那年, 沒能參加國小畢旅, 你驚駭慌張嘶吼, 我沒聽見但能感受....

一直活在這些無法挽回的幽靈般的段落中, 我進不去現世的人情冷暖中, 總是少了幾度, 也許比我自己以為的還要更低更低....

抱怨是因為    我也慌了
我接不住別人拋出來的球
有時是爛球不想接
有時是我疑似屈身向前的假動作
撈著撈著....網就破了, 因為根本也是假的

我的身體破了一個洞

昨天我在後座讓冷冷的氣如實現形
然後我就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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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真的不是正常呼吸的地方
一切都是假的
只有作假是真的

我想離去
真的想

如果拍電影是這樣
那我就不拍

二十年前我這樣想
二十年後我又遇到同樣的人

但拍電影應該不是一定要這樣
否則, 他不會一直在這個世界活著

我必須去看見這個部份
否則又在同樣的位置被打回去
這不是這一趟來的目的
我想如果我弄明白了
我就也不一定要"非要如何"或"非不如何"不可了
蕊, 核心, 一定要插回去, 那個才是重點












2013年8月28日 星期三

承認

我恨你跟我愛你        一様
我恨你跟我恨我自己一様
我想要愛我自己之前
必須承認我恨你以及我自己

而這些都是一場一場重疊的遊戲
沒有過去未來

專心一點啦
妳到底有沒有認真在玩

我好累
因為妳沒有搞清楚規則就跳下來

嘿呀

回去睡飽再出來混吧
不要逞強

規則是放下 接受跟隨
這20年前有派一個人跟妳說過啦

啊~我記得 接受一切的Y.


2013年8月23日 星期五

夢之語境(三)

夢裡
我和翔哥終於好好說話了。那麼多次的夢境中最後總是很焦急的在最後一刻,你要離去,我開始緊張焦慮中結束。而這次,我跟你說了,我問你有沒有可能回來,你說:你不行!我說,是不是擔心爸爸不願意放你走?我說,我會去說,這不是你的責任。你搖頭。因為你已經有自己的同學朋友,你不想離開高雄了?你搖頭。然後你堅定的抬頭看我,你說:我其實很怕跟妳住。我說,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害怕被我拋棄。然後我哭了,我們都哭了。但是是面對面我環抱著你哭的。我們誰都沒有再迴避。

那個堅定中,我再次確定,我是你們的媽媽。
即便是被電話吵醒之後,我都知道,我回來了我的序位,如此我們才終於可以在夢中坦承彼此最深的恐懼。

2013年8月22日 星期四

空心樹

你說, 我的內在都空了
你給我看一篇文章叫"空心樹"
你問我看了之後想到什麼?
我不知道我看到的什麼,也不知我胡亂說了什麼, 只是非常驚訝, 你怎麼懂得, 並一眼看穿了我
我驚訝你怎能如此溫柔精確的指出....並且不看我一眼

我不想再依賴誰
即使那個"被看見"是如此的吸引人

你說樹要選擇一個優雅的姿勢倒下
才能再長出新的枝枒

你說的都是對的
但...
我怕痛
我怕曠野的寒風礫石

我不在乎
即使這些都是我的投射
如果沒有巨大的手接住
我想在幽暗的井中腐朽
不行嗎?不行嗎?不行嗎?

你笑而不答
我恨你

然後我發現
我又有心了


2013年8月21日 星期三

夢之語境(二)

於是我起身,拉來兩個座墊,對著他們(也就是你們)額頭觸地,深深的ㄧ鞠躬"對不起!因為我,你們受苦了!"

夢中,翔哥回來看我兩周左右吧!我們一起,你說:「剛離開時,大家都說我變瘦了,現在好了。」我不捨的環抱著你,「庭呢?他變胖了,有瘦回來嗎?」「以後可以常常回來看媽媽嗎?」「不然等會爸爸接我回去之後,我就說我忘了帶包包,再回來。」「嗯,帶庭一起。」我想說的本來只是,可以一個月見你一次嗎?有這個可能嗎?
當時,我們在一個要棟大樓出口,要做掃描和問答,那電流洩漏了我的秘密。我是一個躁鬱症患者。但守門的小弟投射了他的迷戀,他願意偷偷放我走。我表示感謝也好奇他們對我的解析,留了他公司的地址,答應找一天抽空去找他談我的病情。小弟以為我們是姊弟。情不自禁地跟翔哥表達他稚嫩的恭維:「她好美,一定有男朋友吧!」我苦笑,翔哥木然,突然我知道我解開了,於是從夢中起身。

我想到家族排列的原則:後到的比先來的重要!

以前我以為L是後到,我愛上L,你們得尊重這個事實。
但,我終於切斷了對L的依戀。這幾周,非常不清明的痛苦著,也深陷在一些片段印象和老師的指示中。我看到L和你們之間的敵對,老師說L是我某一世的孩子。我隱約覺得這當中有某種糾結就要解開,卻總是看不清,抓不到那條線。而終於,我懂了。昨晚那場小插曲,林醫師和他媽媽的對話,我當時沒有解錯。

你們是後到,我卻只想續前世未完成的情。我對不起你們。我被這些輪迴業力牽走。我忘了我對你們此世的責任!
我知道為何你願意來夢中見我。
L昨天生日,昨晚最後的ㄧ個小時我跟H說:「再撐過這場,就會更寬闊了。」我完成了,把他放下了。
如此,你們才終於能夠再度回來,靠近我。

我的女性情慾自主觀念一直和這點打架,但今天我終於知道:這不是一個道德抉擇。而是,真的只是:回到宇宙的序位中。
我是你們這一世的媽媽。我是!我的心從未如此堅定!





2013年8月13日 星期二

餵狗和出國哪一個重要?

我承認我前些日子過的太爽
我承認我喜歡那樣歡歡喜喜不用腦的時光
吃吃喝喝打打鬧鬧, 分享一部片, 新買的啤酒, 看棒球, 吃炸雞, 度咕, 擁抱, 網路上打屁...
嘿,這就是人生,不是嗎?
是啊! 明明有這麼多的好, 為什麼我要看到那個不好的地方, 然後高聲尖叫說我不行了! 我不要了! 我受不了! 我們分開吧!!!! 明明, 明明就有很快樂的時光呀!!! 我怎麼了? 我一定要把彼此逼瘋才行是嗎?

我不能好好對待身邊的人事物嗎? 我沒有好好吃飯, 好好整理屋子, 好好對待我的花園, 我的狗。我沒有愛還在我身邊的人

有幾個瞬間閃過的畫面
我似乎看見的人世間痛苦的解答

我(或者我們)以為有更重要的事情,更漂亮的身段,更需要完成的正義。然後就用這些,作賤了我自己。有時是被形勢所逼,或以為被逼。家人社會的,自己圈起來的圈內人的眼光,我(或者我們)為了完成那個自己的(有時是共同的)想像,強暴了眼前小小小小的幸福,硬是要把它吹熄說,這不算什麼?還有更大的,更美好神聖的什麼要去完成!!!

去完成那個自己都不清楚卻堅定無比的想像:譬如,個人人格完整,譬如,國家的主權獨立。
被佔了便宜又怎樣?那賤人除了完成他的賤之外,又拿走了我的什麼嗎?自尊是什麼?人格是什麼?我現在只有承認快樂和痛苦的具體存在。不能哭的人生,那還有什麼好活嗎?在大格局中踩不到底只有喊卻不一定爽的焦慮,顧全了什麼?
是恐懼,我怎麼看都只看見愚蠢與恐懼。愚蠢是更糟的,被恐懼綁架都不知道,幹你ㄇ的,我到底在這裡搞什麼鬼阿!!!!!!!!!!!!!!!!!!!!!

去死吧妳,活成這樣,不如不要活!這是妳要的人生嗎?再說妳不知道妳要什麼的話,也可以去死一死了!

妳就不要再假裝自己什麼都好,都無所謂。這樣說的妳,不是虛偽就是懶惰愚蠢,還有,不敢負責。每個人有每個人應該活成的樣子。妳一直太貪心,不想定下來,不想被固定成某種樣子。妳以為可以有無數個X選項,會是一種餘裕,讓妳在創作的路上看到更多。但是,每個X都得花上十年才能有個樣子的話,妳終於長成了一副怪模怪樣。媽媽不像媽媽,女兒不像女兒,老師也不老師,給妳大案妳吃不下,別人委託又沒興趣。電影使不動,紀錄片又怨格局小。

但,這些事情中,我確實看見了一道隙縫,後頭總有向我眨眼的臉。阿庭,維明,土豆,阿巴斯,庫斯杜力卡,阿根廷,南美,東歐。幹!我再不出去我就在這裡長蟲吧我!!!!!

出去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帶在自己身上是要揹一輩子的。出去是一種宣示,我他ㄇ的受夠了這個無能的自己!!!

妳不敢哭,就不敢笑!
走不出去,就回不了自身!
ㄇ的整天在FB上放話,是在嚇唬誰呀!!!
我眞的受夠妳囉,妳這個小孬孬!!!!!

人生是該如戲,那就演幾場好看的,花火一樣的放他幾場。

自以為誠懇的面對每一件事,只會讓途中的每個人來拉著妳的衣角哭訴。每個人都想要妳去關注他,但妳最該關注的是自己的目的。除非幫助每一個路人就是妳的目的,但我要說,別噁心了,我知道妳不是這樣的人,這樣做只是沽名釣譽,就算是被莫名其妙的推拱上來,也都請妳拍拍衣服,走人吧妳!

海明威屬於西班牙內戰,妳屬於哪裡?
不是農夫(這事和自己煮飯是一樣的,它是生活,不是工作),不是幫人側拍做紀錄(這是工作賺錢,就不要客氣的賺了吧妳!老在那邊不好意思,妳不尊重妳的勞力產出的話,完全不值得被同情,我說真的!),絕對不是這些而已。絕對不是!!!!

說出我真正要的!像這幾張牌。


雖然是昨天抽的,今天看又有新的理解,但,妳真的很不上進耶!都找了二十年,在混啊!!!在混妳就真的沒救了啦!!!(翻白眼)




2013年6月5日 星期三

情感的肌肉訓練

這幾天非常特別的,我接待了一位素昧平生的朋友。精確的說應該是我接受了她的到府治療。

她叫Nana,剛從印度回來,年紀看起來很輕,其餘不詳。她帶了八個缽(我趴在地板上的風景就是和我一起在地板上一條白絲帶上的缽,臨走前好想請她拿出來再排一次給我拍,但我害羞)一個好好看的瑜珈袋,她教我靜瑜珈,還幫我做靈氣治療。但更重要的是,在每次的療程中,我們談了好多,她總能即時的透過我的身體感知,來理解我,並且很溫柔又直接的給我一個對應的方式。那些方式,都是我從不同書上其實早就讀過的。但不同的是,那些書上讀來的理解,常常沒有辦法在情緒來的第一時間能夠隨手抓來應用。Nana算是第一個陪伴我,然後咻的就從口袋一掏,拿出法寶,天使一般的人呀!

嘿,我想到前些日子生日大聲許下的願望:我要開始運動,不能再胖下去了。 然後我買了瑜珈墊,也開始跑步,但我未癒的腳傷讓一切顯得不如以往的容易。這時Nana出現了。

第一天的缽療,把我的舊傷逼出,我其實很想要大叫的。然後她開始一一教我怎樣重新覺知,擺放自己的身體,我才知道,我的肩膀總是內縮的,我的大腿,我的手臂都不知道怎麼喊「Here!」我的「心」從來沒有打開,而我總是煩躁,頭仰的太高,目光沒有收攝,原來是會加重煩躁的......

然後我們談到,我的太陽輪的混亂。這些也很快就對應到現實生活中和別人的應對。

中午送走了Nana,她繼續她的旅行,繼續到別處給出她的幫助。我的疼痛也一天一天的進步和轉移,臨走前,她交代我放假一天,多休息多喝水去買一顆檸檬。

我還是不小心接了幾通電話,談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頭痛加劇,於是趕快去躺下。剛剛我一邊回想Nana的話「看著妳的頭痛,只是看著它,看它長什麼樣子?怎樣個痛法?感謝它....」(是的,這兩天我們做了好多的「感謝」練習)嘿,那像雲一樣糾結成團怎樣都揉不開的疼痛,就咻的放手了!然後是眉心,然後眼窩。只是一不小心,又會隨著緊皺的念頭,又回來占據原位。

嗯嗯,原來,疼痛和其他的具體痠痛一樣,也是一種肌肉練習。就像,我的腳傷腹痛,也是某種情緒積累。物理性的存在和心理因素是這樣的互相穿越呀!

2013年6月3日 星期一

自由的弔詭(面對一)

半夜三點才睡
清晨六點十五分被爸爸的來電叫醒
他要我到田裡幫忙
我以待會要拍片(是真的)為由,拒絕了他。
但這通電話喚起了我最深的恐慌,我慌忙起身,想逃。

第一個想到的是:我是個大騙子。但我不會承認,我也不想給不懂的人任意評斷我的機會,我要開始節制臉書莫名其妙的互動,我知道只要我一寫就會有人來跟我說:妳很棒,妳爸是愛妳的,這些屁話。我當然知道我很棒,我爸是愛我的。弔詭、恐慌、說的全都不是這些。

弔詭的是:我一邊拍著農民,一邊說我務農,但我最愛的是樸門的農法,因為它說:這套設計可以讓樸門的農夫出門上個月,菜也不會死。喜歡樸門除了它效法自然,另一個很個人的原因是因為:我害怕被土地綁住
當然更深沉的是:我害怕被所有的關係綁住。(天哪!我都不知道key word是所有關係,還是綁住

怎麼,父親才開始務農,他就要恢復所有的老農的價值觀。包括一代傳一代(所以他一直打電話給我,說要教我),包括和土地互相盟誓的綑綁。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昨晚失眠讀羅洛梅的『自由與命運』(一個準到不行的暗示嗎?!)

只有在菲力浦跟他生命中的種種弔詭建立關係之後,他才能獲得個人的自由。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弔詭,就是他和母親的愛/恨關係。還有另外衍生出來的他與妮可之間的依賴/愛戀關係。
出生、死亡、愛戀、焦慮、罪惡感這些主要的體驗都不是需要被解決的問題,而是種種的弔詭需要被面對被承認。 
如果我們要從我們的強迫症、精神官能症中解脫出來,獲得自由,我們就得面對生命中的正常弔詭--愛與恨、生與死。


2013年6月2日 星期日

夢。二則,及其他。


兩天前
你在夢裡牽我的手,十指相扣緊緊握住的那種。我見到你們,還有你們的父親。他看見我了,你也看見我。你和他點了點頭致意,也給了我一個眼神,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我好緊張。真的。然後你就來了。緊緊握著我的手,你要我安心,別怕,我懂了。你長了好高好高。我們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走著。你回來了。


昨天夜裡,夢見國小的同學聚會。同學來我家找我,我們來到小時候的家裡二樓北邊的窗戶往外看,我看著四叔家的魚池跟大家說:這塊拿來種稻的話剛剛好。然後我就啟動了按鈕,吧啦吧啦的說起了種稻的種種,把大家搞得不耐煩。


最近重新思考著:對於伴侶的需求,那個想要"擁有"某物的需求,是"佔有",不是"愛"。但卻往往以愛之名要脅著自己和別人,順利的那對是剛好互相投射彼此的需求;不順利的通常是一個想要,另一個不想給。但有趣的是,我們都傾向於責備不願被綑綁的那位。罪名有背叛、劈腿、欺騙感情、不負責任.....老實說,我也這樣責備著你。但又老實說,我超級害怕被綑綁著。每回一個莫名的迷戀過去,我都有險境重生的感覺:好險,沒有陷下去。否則,對方一定恨死我。否則,現在又要想破頭溜出來。
與其陷在不確定的焦躁中,都萬倍好過被呵護的莫名其妙又不能說得悶。

所以說,我哀怨個屁啊!


沒有孩子可以吼"回家囉,吃飯囉"的周日傍晚,工作結束,回到家中才發現今天有球賽。但已經哪裡都不能去了。


傳簡訊給你,我說:我是個忘了毛毛蟲感受的蛹一顆
事實上只是一個小時左右的寂寞

6
眼下這一關挑戰的是"無時間性"。這一秒和下一秒有什麼不同嗎?我幹嘛一定要那麼神經的覺得某些時候,非如此不可!
生日有什麼?周末有什麼?誰說假日傍晚一定要全家一起乘風散步?不就是我自己嗎?不就是我眼睜睜的要去挑出這些日常瑣事,去感受,去賦予它意義,不管是我自己的,身邊朋友的,小說中,電影的,這些日常微小的幸福,像是發酵粉一樣的瀰漫在我不怎麼靈光的腦袋裡,膨脹到不行。嗜食,不見的是那東西多好吃,往往只是"想要""很想"這種很活該的強迫症頭。

7
「他的夢近得讓他無法捕捉」


你可以繼續不認我,但我不會不認我自己

















2013年5月23日 星期四

當機

沒有記得生日很嚴重嗎?

怎麼有一種歷史重演的熟悉再視感。

過去,我沒有意識的跟著情緒走。這次即便是意識到,我還是沒能拉住自己。
一開始是:又來了!接著覺得:這是一個考試,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過關,真的不再依附別人了。

喀嚓!!!!!!腦袋當掉關機
我為何轉身
為何坐下

我最好是知道該怎樣才好!

我沒有過關
我累了
不想再繼續了
以往能夠給你的那份寬容消失了萎縮了變酸了臭掉了。。。。。。。。。。



2013年5月17日 星期五

小遊戲

1) 撞牆

想撞牆就撞牆,那是成功。
想不撞牆就不撞牆,那也是成功。
想撞牆撞不到,就挫敗了。
想不撞牆卻一直撞,那也是挫敗。

所以呢?
結論是:念力設定決定一切。

如果一直撞不到,那就不要撞啊。
如果一直撞到,那就不要逃啊。

2) 掰咖

我掰咖了,我想要不掰咖。我想要有一條好腳,這個念頭和掰咖衝突,也和原來的好腳衝突。

那怎麼辦?
我要想的是掰咖的各種悲慘故事。而不是好腳的願望。
一旦我把掰卡盡可能的想的和我現在一樣悲慘,悲慘到終於,好像沒什麼了不起了。掰咖就消失了。

此致生命中所有的悲慘故事。enjoy yourself!



2013年5月10日 星期五

長大

孩子最重要的任務是長大成人
在真正的長大之前, 我們都還是孩子

我長大了嗎?
我想長大嗎?
我快樂的長大了嗎?
我有我自己想成為的樣子嗎?
我長成我想成為的樣子嗎?


如果我不能釐清我自己
就只有一再的印痕重演

我再也不想要去複演那些被植入的意義

我首先得再活一次
用最快的速度
reset 我自己的一生

啊~~對了, 我剛剛又發現, 為什麼我們那麼想要擁有
一定是因為我們從未真正擁有過
一份關係太多了
一個擁抱, 一陣微風, 一點慵懶, 小小的滿足, 遠離威脅....就從這些開始吧
鬆鬆的....

2013年5月9日 星期四

近日所得

我想我懂了...
有些事情是和在特殊的時空和特定的人相會,共振之後交織的底蘊
只屬於當時,超越時空美好的記憶
硬是要去看別人的秘密,只會照見一種讓自己陌生的難堪

我想我懂了...
我所欠缺的不是某個誰,而是安全感
而弔詭的是:如果我不再需要誰了,那就表示我有了充足的安全感

我想我又懂了...
你有你的模式,或許那來自你的教養、你的童年

「情緒逃避型--也許是有人曾經在他的童年時期試圖控制他的情緒,但是沒有成功,反而被他閃的老遠!這讓他擁有了一種求生存的本能:有辦法不說話,就有本事把那個人晾在一邊,就可以不接受到任何的情緒。」
又,或許那來自你從前的情感關係,但總之,那些都不是我造成的。也不是要針對我的。

當然也有可能,沒有什麼人壓迫過你,只是做為男性,你需要「切斷連結」才能長大成人的那個練習,讓你覺得有比較好的自我掌控。

接近、分離、重聚,我們都需要安全感。你對於「接近」沒有安全感,我對於「分離」沒有安全感。

擦去疼痛的方式,首先得敢於接近那份鮮活的記憶...

我終於可以停止歇斯底里的恐慌,在我看清了那種慌亂的莫名其妙之後,像是演了一齣戲,幕落下,就自己站起來吧。

離開這些作繭自縛
我想我們都不用再針對彼此了





2013年4月27日 星期六

Second Life

早晨躲雨時和兩位新認識的朋友閒聊,她們是很棒的志工媽媽,已經來找過我三次了,有些事也就覺得不需刻意避開,譬如聽著她們反覆地聊著孩子時,我終於說:「我也有小孩喔」瞬間凝住的時間,被雨聲給蓋過。我又說了一次,「妳是說小狗之類的嗎?」「不是喔,是真的小孩。」

雨中的這段對話斷斷續續,後來也沒有走多遠。 她們離開後,我繼續除草,想著那些原本想說卻終究沒說的種種,不是要遮掩,也不是害怕被檢視,而是「兩年多,也夠了!我該有個新的看法了吧!」我得重新賦予這整段過程屬於我個人的意義。

 回來就看到這段文字:「承認我們過去命太好,隨便混混就能過關,隨便都能過還不錯的日子...不好意思,上天設定我們必須有第二種人生...」

Innocent

Dear I.L.

妳問我,到底我們都看些什麼影片?
我很難跟妳說,或許不是因為我們在不同世界,而是如何看清楚自己,對我來說,還未清晰...

但這兩日,我重看了王家衛的影片。我得先告訴妳,他的『阿飛正傳』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我的排行榜裡的第一名。張國榮對女人壞壞的樣子,他從生母那裡離去決絕的背影:「我知道那後面有一雙眼睛,但我不會回頭。」他所相信的那隻沒有腳的鳥的傳說,我也一樣相信著,不,應該是說信奉著那種漂流、失根的狀態...anyway, 那就是我來的世界,一個高了半度音的世界。

這也是我跟妳說過,關於我為何厭倦了拍片,甚至很長的時間,我不太看小說、電影了。我覺得就是這些東西,把我害的這麼慘。這不是在指著別人的鼻子罵喔,這些東西,就是我的世界,我的腦袋,我這個人(過去式)。

中文沒有過去式真麻煩,還好我已經厭煩太長時間處在過去式了

好,回到我所處的現在。我剛說,我重看了王家衛的『花樣年華』和『春光乍洩』。老實說,我感動得有點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花樣那麼的悶,那麼沒勁、壓抑。我記得當初大抵就是這樣昏昏沉沉的觀感。沒啥感動,真的。可我昨日,看見梁朝偉和張曼玉一對被各自伴侶背叛的男女,在寂寞中遇上也愛上了。但他們自我克制著,「我們和他們不一樣。」女子說。被背叛的人,才懂得被背叛的傷吧!
「我一直在想,他們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原來就是這樣,我和他們沒有不一樣。」男子也愛上了。但他們還是做了不一樣的選擇,選擇把祕密對著千年的洞裡說去,選擇拿走那雙桃色的拖鞋,選擇留下沾著口紅的菸屁股。而不是,和他們一樣


和他們一樣有什麼不行嗎?這到底是不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道德潔癖。2000年的我,是這樣解釋和不耐煩的。可我今日終於懂了,如果他們和他們一樣,那這個故事毫無可被訴說之處。不過是又一個城市男女的愛欲抉擇。



(那這樣的壓抑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為何對於別人的壓抑情事這樣在意和焦慮著?)

不做,是為了清白。
而清白只能自己證成。

掉落了,就紅塵再走一回。
選擇不入紅塵,所以沒有故事。沒有故事,就沒有觀眾,只有清清白白,相對也難的自由心證。

至於另一部電影,那我得說給另一個朋友聽,那裡有我和他的故事...

晚安

2013年4月24日 星期三

下降螺旋的第一個點

首先
一定有隱瞞,而且不只一個。
我要找到的是第一個,不一定是時間上的最早,但是是讓一切不可收拾的往下走的那個隱瞞。也就是,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違反了我自己的戒律(這聽起來有點恐怖時,也可以改稱信念

所以,我先是背離了我自己,然後當然就背離了你,和你,和你們。

事件一:
有就說有,沒有就說沒有。但是,如果對方沒有證據,妳不用自己坦承。會對妳不利的,如果沒被問到,也不要說。」律師說。
這道理太簡單,簡直就是法庭上的鐵則,沒有人會為了求敗而上法庭吧。
然而這個點從來沒有成功說服過我。

我還記得那時L的哥哥問我,想要什麼結果。「我希望能有一個公道,」該我負的責任,我負;你們各自的錯,自己拿回去,我的意思是。他乾笑兩聲,意思是:妳怎麼會那麼蠢,「法庭裡頭沒有公道那種東西。」他非常聰明的說。

但那才是我相信的呀。

所以,我去錯了地方。所以,我必得衰亡。我希望我自己輸,我對贏比輸加倍的恐懼。如果我贏了,那豈不是兩倍的對不起你們。
那就是求敗的開始,唯有孤絕才能讓我有一點獲得救贖的安慰。我得受苦,來洗滌我不知如何是好的罪。

而那竟然只是一個繞道而行的隱瞞,一個法庭中的遊戲規則。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那也可以是個試煉:我還是可以有所選擇,可以更忠於自己,可以在法庭上被打敗,而贏回我自己。

直到現在我才懂,我敗在我的恐懼,我敗在我讓出我的自主。






2013年4月22日 星期一

時間差

結束了
終於

我還有一些時間差
也還需要幾次的哭泣
然後再發發呆
等待現實追上來 補平

但 就是這樣而已
沒有期待
沒有錯誤的想像

我們終於走成了兩個獨立的個體
完成了
所有的隱喻

然後我很高興我還會悲傷
那表示我還活的像我自己希望的樣子
還是個
我想我完成了這一課



2013年4月17日 星期三

2013年4月7日 星期日

然後我才能再次看清最重要的事

只能說我活的太軟弱了
一點堅持也無

我說的不是反核,不是不殘害其他生命,不是不取他人財物...等等這種大的議題的堅持
我是說,當碰到了一點點的不順遂,需要忍過一時的那種時候,完全不會傷到他人,只有我對我自己的看待的那種時刻
我常常就是用順其自然、活在當下這種似是而非的詭辯來放過自己

輕易的離開剪接桌,不去打開文件,看片看到睡了過去,輕易又接起了電話...等等

而不只一次了,我覺得我在耗盡自己的氣力,把自己混淆了!
我需要澄清的生活,需要清醒的腦袋,需要沒有太多嗚嗚咽咽的亂七八糟的情緒的心境


Bubble

拒絕你讓我有了新的力量。重新生起自己內在的自主。我覺得這樣很好!不只很好,很重要

沒有理由。意思是沒有合乎理性的解釋。我當然可以把這些天發生的事件和內在轉折說一遍,但那會很好笑,因為不合理。

終於,我為了一個表面上不合理的事件,決定離開這個糾結的關係,或許是因為,糾結本身早就沒有了合理性,有的只是我一直努力說服自己的種種牽連。

那麼,前些日子和E的談話,以及好不容易的自我承認呢?
或許就是因為放下了不甘,放下了要求,期待。我確實是來到了一種心平氣和的狀態:每每有什麼外在的質疑聲要升起,我回頭一看自己,這是我想要的關係,和人。然後就一整個人傻傻的開開心心了起來。
見了面也是好好的呀!

可是
後來的兩件小事,真的把我嚇到的是,我對你的信任如此不堪一擊。薄弱如肥皂泡泡,飄著飄著就破了。如果沒有一直繼續吹,繼續吹......


2013年4月3日 星期三

我願意死,是這樣的...

最後那一刻,妳選擇了什麼?

這就是人性的試煉場,就是妳自己相信的價值。

法庭無法判斷妳,那只是一個菜市場,但妳不是去買菜買肉,妳是被擺上去要被刀子劈了的。他們搬出被框架住的扭曲的比生活本身還嚴峻的酷刑,恐嚇威嚇,或許只是為了權宜之便。但妳被嚇住了,妳被逼到盡頭,以為人生就走到這裡而已。

而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氣氛,這樣的急轉直下,所有準備好要慢慢回答的東西都沒有用了。快說,此刻快說,再不說,那刀就砍下去了。

我說,我說,我不能就這樣被你們論斷。

我要說出我自己的真相。

是我判了我自己一死,你們無權!

然後我就死了......



2013年4月1日 星期一

自我不會不見


「妳看似很願意分享,妳看似無所遮掩。可其實,我突然發現,這些看似熱情的言行舉止,背後似乎有著巨大的殼,裡頭藏著某種更真實血淋淋赤裸裸的恐懼。而且恐怕,連妳自己都沒有打開看過,那裡頭是什麼吧?」

或許曾有,更為柔軟的時刻。不設防的。但是,現在的我,確實是被那些被背判的老梗給卡住了。

「所以妳才接受現在的關係?這種其實不真誠的相對。」

嗯!是吧!因為要信任,要全然的袒露,要不設防線,這些我已經給不出來了。
我其實,怕得要死。
拿掉我的自我感覺,如果它是誇大不實的。

「怕什麼?」
怕丟臉阿!怕被拋棄!
還有,最恐怖的:怕失去自我。

「自我如何可能失去?妳給的了自己嗎?把她切下來,送給別人嗎?How?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給出愛,給出關心,給出具體的金錢物質。但如何給出自己?這分明是一種文學式的誇大!妳被害慘了,這類誇張的比喻」
「那恐懼是有的,害怕是有的,讓我們來想想,到底害怕指涉的是何物?」

我怕,我對某人A好了敞開,無所保留的敞開。會被嘲笑。
「為何他要嘲笑妳?」
人性的惡吧!他一旦發現我是沒有遮蔽的,就會想使壞,戲弄我一番。就失了尊重。
「所以,妳用遮蔽,耍心機,來贏得尊重?請自己看看妳所搬演的這場荒謬的戲」
妳別笑我,人性不就是如此嗎?
「是妳把妳的經驗誇張了吧!人心如果只是如此,那麼妳呢?妳也是人,妳如何對待真誠待妳的人?」

我想不起來生活中有遇到這樣的人,真正的無所遮掩?
「是嗎?都沒有?還是妳已經把心和眼也遮蔽了。妳的心中只看得見那幾位角色,那些一直糾纏的鬼魅般的人。至於其餘,妳把他們推了出去」
妳這麼說也沒錯!這些年我是閉塞了。我厭倦了與人過多的交往。我的力氣耗盡,耗在妳說的這些糾纏當中。沒錯!

「我也沒有要證明妳做錯了甚麼?只是想跟妳說,少花些力氣應付那些恐懼。妳收縮了,你發現了嗎?把心做大,至少該要問心無愧,自在的和自己相處。妳做得到的。妳有這樣的質地,妳也一直很努力的追尋根源。很努力想要把事情放對。記住:如其所事就是對的!鬆一點!放一點!妳真的可以的。妳有力量撐得住。如果真的不幸,如妳所說,遇到壞人攻擊沒有防備的妳,妳沒有那麼脆弱。不會真的什麼都沒有。妳有妳自己,一個自性清朗的妳。」

0401

我決定坦然接受自己對你的習慣與依戀
於是這件事就算放下了
於是我就有了輕鬆的一天(昨天)
但到了晚上, 你說, 你的呼吸又不順, 我於是又投入了不該多想的世界, 譬如, 想著下次見面該怎樣和你談談你心中的壓抑
說「不該」是因為,我自己都還沒搞定自己呢?憑什麼
當然還有,對你的暴怒的畏懼吧
雖然,我想獻上的首先是:對你一向的壓抑致敬。它們保護了你,走到今天。

於是我昏睡了過去
還來不及做孵夢設定
亮著大燈,電腦喀拉喀拉整晚吵,直到五點痛苦的醒來。
我把所有的電都關了,切掉網路,我要聽外頭麻雀成群歡悅的啁啾。那是真的,網路是假的,日光燈也是,假的。晨光已降臨。

我又睡了,做了一個夢,還是只記得最後
我開車載一群朋友(應該是農青們)從台中要到雲林我家的路上,中途我們去了彰化一個小鎮,那裡有一家很好吃的小店,我在大榕樹下問路,店家在指路的時候,依稀記起一切「阿~上次我是從反方向來的。」(事實上這個上次,應該也是某個夢)然後我們去了小店,非非常古老的土塊厝。但我太飽,沒有食欲吃不下。跟店家說,明天會再來,請幫我們準備。時間已晚,我跟大家說,先回台中吧。雲林很遠,到不了了。明天結束後再來。

然後第二天會議散了。大家開始給我錢。阿堯先拿來,還有記帳,說是6天我幫他墊了226。(怎麼才這樣?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我懶得跟他盧了。)其他人,也來好像是1500。最後又來了一個外籍女孩,(她也有跟我借錢喔)她用帶著口音的國語問我,某個東西多少錢,還給我看她手寫的帳單,漂亮的飛體字(想起來了,是家早餐店,也是在某個夢中去到的)我怎會知道?妳問老闆娘去。然後她給我外幣。沒差,都是錢,下次來吃早餐可以用。

然後,我來到一個公寓裡頭的出租單位,有男女進去,是去游泳的,好像。這棟樓好像是ilya的,他把這間租了人,自己又在樓上租屋,要我來幫他做什麼交涉(我忘了),我問他幹嘛不自己住,他攤手一貫的表情,好吧!我也懶得問。只記得,最後要離開前,我開始換衣服。眼前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一,很興奮的盯著我換裝。我則很艱難的把自己塞進一件又大又腫,粉紅色,像是小丑的動物裝裡頭。孩子樂得。這時裡頭電話響了。我也沒管,只想到我的手機掛在胸前塞進衣服裡,待會可怎麼接電話。孩子從裡頭喊我,「他說妳今天要是沒來,以後就永遠都不要來了。」喔喔,是昨天那家小店(好像也是看診的)

我把自己塞進車子裡,手腳不是很俐落。想到要脫下來,也很麻煩,就這樣吧!天快黑了。我努力想昨天回程的路,卻想不起來。已經上路,走完整條,記憶還是沒恢復,可能是走錯了吧!轉了個彎,繼續走,希望可以接上記憶。走了走,又不對了。昨天確實沒來過,這裡在修路。此時我已經轉成騎摩托車,風在臉上刮。前方有幾台騎腳踏車的人,我想過去問,遠看路標寫福安,靠近一看,又不對了。前方的人也騎走消失不見了。然後,我覺得我應該停下來用導航呀?可是住址是什麼呢?XX路嗎?好像都太大了,無法準確搜尋。先問福安吧~~~~

醒來全身更痛。心情也很差。
到底哪裡又不對了
還是應該趁著壞心情,把卡住的地方找來(昨天一派輕鬆,還真不知道要從何處開始)

2013年3月31日 星期日

孵夢之前

早上六點和E談話
E問了我很多問題,直接的,碰觸到我一直在繞開的點

「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就和他當個伴侶不行嗎?」
「如果不純正會怎樣?」
「為何一定要接受?」


用很慢很慢的速度,焦慮似乎就慢慢放下了。


然後出門,挲草,把力氣耗盡。
全身僵硬疼痛著回來。

下午P問我怎麼了,我才發現,心已經鬆開了,無事掛慮。
然後我打開蔡美娟的『生命書寫』,更多鬆開的方法和建議。我覺得就會這樣慢慢好起來了。梳理過往,重新拿回故事的主導權,重新設定未來。

咕嚕咚的就睡了過去。

醒來前夢見我要去上心靈寫作的課,我是講師喔,但我沒注意時間,錯過了吃午飯。
遇見L,我問他有沒有領主持的錢(他是上一場的主持)慫恿他請我吃飯,他不要。他還跟我說,我還沒check out,「是10點以前喔」我一看現在已經快一點了。趕緊往回走回旅店,層層關卡打不開,女侍過來幫忙。我住地下層,要爬很難的鐵梯下去,再把行李搬上來。到底是一點上課還是一點半呢?眼下也來不及問了。超過3個小時,會不會要加錢呀?總之,趕快回去打包再說。此時,來了一個漂亮女孩,騎著摩托車。我喊了她,請她幫我接行李。我一個人是不可能搬得上來的。去的時候是用丟的,從地面層往下丟。她似乎覺得很有趣,就來幫忙,鐵樓梯突然就變成踩高蹺的走法,我們兩個技術不良的移動著。我覺得她挺有趣的,正想說服她去上我的課。又有些說不出口,畢竟是我的課,好像有些吹噓。但我覺得適合她。
還在想著,就被簡訊聲吵醒。

起來又看了一下書,提到「孵夢」
決定開始書寫過往之外,書寫「他者」故事,並且練習「孵夢」


2013年3月29日 星期五

意念設定

01
如果不想,就省去了這些反反覆覆的拉扯。
我好希望自己可以這樣。

沒有那麼難的,只要一個決定,並且最重要的「貫徹」。

我想真的沒有那麼難。

回到自我,並且真的願意善待自己。

我厭惡了世間浮誇的言語,以及背後的人心。

02
小明學長,今日他打動我的,說穿了就是這句話吧:「人們不知道自己是誰?」所有的人,包括你我。
即便未來,我發現這句話只是自己的投射和引申。也無妨。能碰觸到,即便是一點點,也就夠了。
We are doing something.
沒啥大不了的something

互相懂得,也就夠了。

03
於是又回到這一題
你懂嗎?我從不苛求
不想懂!這才是核心

剩下的是什麼?慾望和習慣的克服爾爾。

「我不想和你做愛,身體有感覺也不想」
今日讀到這一段,煞是驚心震魄!
向來我以為身體是不會騙人的,沒想到我還是拿身體做為藉口,出賣我的意志。

04
要知道自己在哪
到了這個狀態了,還有什麼比這個重要。
「勿自欺」
想想,我一直反覆對話的,不就為了這個目的。

05
不該看的別看
不該聯繫的人就放手
下不了手就躲起來

06
最後還是要自我加強一下
「你在哪?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
 我又在哪?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無法相互支持的關係,那麼聯繫彼此的就是依賴
沒有往上提升,就只有向下沉淪
想來悲哀
這些歲月
竟然如此荒唐的過去
以數種自我欺瞞的姿勢

你不走
那末 我走

盡管嘲笑我的陳腐
我還是想活的一致






2013年3月18日 星期一

從二樓掉下去

我抱著你好久,才意識到你們回來了
「想不想媽嗎?想不想嗎?」你側臉的睫毛眨呀眨,知道了,就不問了。
「我去找你好嗎?」很抱歉有些話沒有答案之前,我還是得硬著頭皮,即使怕你嫌煩。
「好啊。」好驚喜的回答
「不好不好。...讓我想想,怎樣才不會遇到他們。」啊,你擔心的果然是這個。
「那去學校好了。...不行不行。」
「不然我在放學的路上等你。」我們倆偷偷交換耳語,像這樣。一句一句之間,轉身,停頓,打打鬧鬧一番。

我把平板拆了下來,裡頭有兩包東西,打開掉出一堆像小樂高一樣的零件,但是是橢圓形的一大包,散落床上。好像是可以拼出一個外接鍵盤的東西(這是你們回來前發生的。我是說,這段應該移到上頭。)
但我還來不及組裝這些,窗戶掉了下去,起風,狂風大作。電腦又叫,有訊息傳來,我醒來,是夢,屋子裡頭窗戶縫擠進來,外頭也是狂風。
我好怕夢不見,繼續昏睡。

我傳了一通簡訊,用匿名給你「我是虎屁」。你的口袋傳來手機震動聲,我假裝沒看見,你偷偷帶手機,想必是被規定,不准告訴我。你偷看簡訊偷回偷笑咯咯咯的,我假裝沒看見。(這一段好像也是發生在前面的。)
我想把平板送你,找不到機會說。我擔心你用電腦過度,但也只能擔心。

我到前面陽台去,可能是太興奮了,跑過了頭,整著人衝出去,抱著一個大木箱,就要從樓頂掉下去。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這次一定會摔死。我在墜落間,翻轉,試著不要摔得太重,沒想到,竟穩穩的著了地。

然後是工作,對了,我離開前有跟你說:「媽咪待會要去工作」說完,我心很痛,覺得怎麼老是這樣的詞。好像我在說謊,好像我又忽視了你們的存在。不是這樣的。我只能先從你的眼中讀不到的責備來讓自己安心。

啊,所以我才跑出去,「媽咪很快就回來!」回頭之間衝過了頭,所以我才掉下去,從二樓,慢動作,翻轉,懊悔,以及來不及懊悔。

工作這頭也演了不少時間。但回想起來約莫就是一個劇組的工作,似乎是我和大寶一組,要去拍小魏那邊的工作。我們是紀錄。但拍著拍著大寶又變成另一個人,好像是另一個大老。總之,那氣氛很有趣,大夥散成一團,導演要來就全部正襟危坐,演了起來,還大笑場。

我要回去拿東西,然後趕快回來。但我想去找孩子,我的心是那麼急切的要飛回去。

孩子,從另一頭爬上來,敲敲我的窗,是哥哥。他總是毫無畏懼,那麼高的樓說爬就爬。你在地面,你們要走去海邊,我看見阿公揹著小孩的背影。有他帶,我就放心了。一切依舊,哥哥甚至沒有長大,還是小學的樣子。但我不管,我要繼續這個夢。

電腦繼續吵我,幹嘛不關了它呢?窗簾啪啪啪,風真的很大。我睡了好久,總怕夢就醒了,但還可以,繼續它繼續它。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醒來

i cannot sleep.  why?
i don't know
but i know i'm in love with missing you more than i'm in love with you.
just like that Sylvia Plath
ya, just like that Sylvia Plath


我想結束這些
鬼魅一樣的
惑住了我們:你 他 她 我
還有孩子 大的小的
還有家人 老的 少的

我想這些都是過往了
往事並不如煙
入土才能死得其所
才不會遊蕩人間

我老了
一瞬間
該走得走了

走了走了走了。。。。。

2013年2月11日 星期一

Farewell, Paul Auster.

2011年2月11日,我離了婚。今天,是我的離婚二周年紀念日。
不過我早忘了,直到剛剛認真找了一下blog的舊文,才記起了這一切。http://sauniyau.blogspot.tw/2011/02/blog-post_3408.html

第一年,我的全付心思都拿來和孩子重新建立新的生活節奏。被切斷的人生,短暫重逢又別離的焦心。然後有一天,他們不願再見我。最後一次回來,是去年的農曆年初三到初五。

去年,我的經濟狀況一路滑到底。出乎意料之外的一次又一次的垂直落下。「妳不想工作,工作就走了」這其實是我自己的念力設定。到了後半年,該有的也不見,那恐懼和冰冷的現實,也讓我無多餘的心思去溺在孩子的事上。

這段時間,我上了排列,學了塔羅,找心理師...一直在練習的是「放手」。我想我的痛苦來自於我的欲求。有所求而不得。求見孩子一面,不得不得不可得。這當真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局面。

一直很喜歡保羅‧奧斯特在『月宮』中所說的:「good things happened to me only when I stopped wishing for them.」我停止想望。停止,不同於壓抑,比較接近於斷念,但不是主動的斷,而是那頭空了

空了,就像是修煉一樣的東西,我的體悟是「如實呈現,如實接受,不好不壞,不做判斷」。
而這個世界也確實不會背棄我,總是在最後一刻,只剩最後一口氣的那一刻,突然,又派個全然沒料到的人來把我打撈起來,晾著 呼吸。
死不了的,似乎我一直也知道。這就是煉獄。在還沒有學會之前,一次一次都是紮紮實實下去又上來的鍛鍊。

當初,我以為我得把所有的事放一旁,我得專心對付孩子的怨,前夫的怒,官司等等。可沒有一個人等著在那頭要給我對付。
而最後,我致力於和現實經濟打拼時,竟然,就走了過來。
「you got what you wanted only by not wanting it...」

剛剛瞄到年前收到的款項,厚厚一疊現金,內心好大的感動。雖然都是我自己掙來,本來就該得的,而離婚前工作還好好的那時,每個月收到的錢比這個多上好幾倍,但那時卻從來沒有這樣充實飽滿的幸福感。

最近這段期間,在我重新變強壯了之後,似乎不是重拾,而是某種內在新的排序也悄然發生。
Farewell, Paul Auster.你所代表的過往,那種不去 fight 的確實讓我留了一口氣在,也真的學會了耐心和信心是什麼。
即便我想安於此刻的滿足,但修煉的下一課,是重新設定目標,為那更高的什麼而 fight 吧!

然後我內心響起了這首歌,由老年的 Joni Mitchelle 所唱...



交疊

人生一趟,已經走了快一半。 從山上回來的路上,終於和阿尼聊起去年此時離世的朋友ilya: 曾經那麼用力跟我說很多我聽不懂的話。以一種我懂的口吻,很詭異的說了又說。當時覺得啥都不懂,他卻說只有我懂?!妳都懂的都懂的。當時隱約覺得「有一天就會懂」,此刻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