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眼淚往天花板飛去
電話中 拼命的按住往兩邊擠出去的淚水
按住分裂的兩個世界
一邊說著話 嗯嗯 嗯嗯 是呀是呀
一邊無聲的哭著 喑啞的狂暴的哭著
沒有人發現 我在哭
或者他們也都知道我在哭 只是不需要指出
那些說出來的話都沒有意義 我們藉著眼淚融化聲波
"咦 妳會笑嘛!不錯喔~"
是呀是呀 我還會用很濃的鼻音 說著成串的 超有邏輯的話
然後
在喘息之間 拼命的無聲的哭著
啊~
沒有為什麼 沒有點 沒有哭點 沒有痛點 光是活著 眼睛張開 開始說話 呼吸 就止不住的淚水奔流
在話語與話語之間 潛行
說話讓世人以為我活著 讓身旁的人安心
光是呼吸 光是活著 對我來說 太輕飄飄了
不足以陣住潛入血液中黏稠難以分解的痛
於是切開一個造口 插入接管....
好像異形 總是要寄生在這個星球上 才能增生著不該存在的
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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